文錦聞言,點了點頭,隨後卻是回道:“你這話可別亂說,婚姻大事不可兒戲,蓉姐兒是個有主意的,若是因為一句玩笑話,惹的兩人不快,反倒不好了。”
文夫人不過說了一句,他就說了一堆,當即照著文錦手臂上的軟肉就是一捏。
文錦疼的直吸氣,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又不好說,只能咬牙忍了。
文夫人掐夠了,才朝著他翻了個白眼,道:“我就是說說,你哪來那麼多話?”
文錦吃了一次虧,這會兒忙道:“我的錯,是我不對,夫人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過這一回。”
文夫人見他這般,哼了一聲,沒再說話。
轉眼間,雲蓉己經坐了下來。
酒菜一上桌,席間便熱鬧了起來。
文錦根本沒拿季景元當外人,三個人你一杯我一杯的,一會兒就喝了不少。
文夫人勸著想讓他們少喝點,卻叫雲蓉制止了:“表哥跑生意經常不在家,今兒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了,舅母就讓他們喝個痛快,反正馬車在外面侯著,總歸不會叫他們睡街上。”
文夫人聞言,便也就歇了心思。
而坐在一旁的文霜儀,眼裡除了吃還是吃,一邊吃還一邊不停的說道:“表姐,那個,那個,真好吃,我一會兒可不可以再帶一份走?”
雲蓉看著她笑了笑道:“帶是可以帶,但是你確定你要帶嗎?”
說話間,她有意無意的瞟了瞟文霜儀的腰間。
下一瞬,便聽到文霜儀哀嚎一聲,雙手捂住了橫向生長的肉肉。
一頓飯賓主盡歡,等到吃完,月色己經漸濃。
文辛夷摻著文錦下了樓。
文夫人怕他摔著寸步不離的跟在後面。
季景元看著他們,牽了牽唇角,道:“文叔叔好福氣。”
雲蓉點了點頭,道:“舅舅心思板正,霜儀和表哥都隨了他。”
季景元轉過頭來看她,女子睫毛纖長,巴掌大的小臉還帶著些許稚氣,可話語間卻有著同齡人沒有的成熟、透徹。
他一時間不由的呆住了。
等到回過神來,雲蓉己經走出去好遠了。
季景元暗自失笑,正打算追上去,卻見有一男子,恰好走到了她的旁邊。
男子他在南疆見過,好像叫池墨。
當時他只是覺得這人對雲蓉有著莫名的佔有慾,也沒太放在心上。
可此時看來,二人關係怕是不會那麼簡單了。
季景元的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隨後朝著雲蓉走了過去。
而另一邊,馬車將文錦一家四口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