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樂說了一句。
“這也太低了!”
陳一麟之子陳開瑜忙說了一句。
“和災年時你們從百姓們手裡買進的田地差不多!”
耿樂說著就又問道:“難道你們不肯嗎?”
“開瑜!不要再說了,把鑰匙拿出來,帶縣尊的人去庫房。”
陳一麟說了一句。
無獨有偶。
整個定海縣內,劣紳豪強皆被處置,而有善名如陳氏這樣計程車紳家的田地也被人民軍以半價收回。
而在人民軍解除城內封禁後,這些因為有善名又願意獻出田地計程車紳們也就聚集在了一起,抱團取暖起來。
這裡面,陳一麟的身份地位最高,也就成了領頭的。
“陳公,你說說這人民軍到底什麼時候走啊,我家織坊雖然沒有被收走,但卻勒令我每年上報收入,還要求我必須給織工們發工錢,而且還要不低於最低工錢標準,還要我每年上交達一成多的稅,我可是堂堂舉人呢,他們居然徵我們的稅,已經勒令我補繳了之前的稅賦。”
一名定海縣的富商楊順德因此朝陳一麟抱怨了起來。
“且等等吧,等朝廷大軍來了,平了這股頑匪就好!”
陳一麟嘆了一口氣。
“唉,現在想想還是朝廷好啊,沒有太多的商稅,榷稅也只是三十取一,有功名的還能避稅。”
楊順德嘆起氣來。
……
士紳們儘管對人民軍頗為怨憤,但因懼怕人民軍如今的武裝力量,也都只能表面乖順地接受人民軍的統治。
因為人民軍的地盤已經擴大的九個縣,自然不適合再以湖安總督府的名義發號施令。
所以,陸遠在便將湖安總督府改為了寧定總督府。
而之所以叫寧定總督府,則是因為現在蘇雨晴已經將人民軍控制的九個縣合併為了兩個府,分別是寧波府與定海府。
寧波府知府則由單理正兼任。
而定海府知府則由文覺書兼任。
陸遠自封了督師官銜,責令內部稱他為督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