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南景,是你帶來的酒不好喝?還是你帶來的酒有問題?”
傅南景臉上的糾結瞬間收起,他幹笑一聲仰頭喝下一大半,末了抹抹嘴笑道:
“瞧大哥說得,我就是很久沒有跟大哥這麼喝過酒了,有些感慨罷了,大哥你也喝。”
傅塵閱目光從他的臉上移到自己手裡的酒杯上,他笑得親和,“只要你乖,以後有的是機會一起喝酒。”
傅南景這會兒哪裡還等得及他說這些有的沒的,眼睛直勾勾盯著傅塵閱的動作,不由焦急道:“大哥怎麼不喝?”
傅塵閱動作優雅地轉著手裡的酒杯,透過透明的杯壁看向傅南景,薄唇勾了勾,“這就喝。”
傅南景剛松一口氣,卻見已經湊到傅塵閱唇邊的酒杯忽然往一旁一傾斜,些許酒漬直接倒在了傅塵閱的高定西裝上。
傅塵閱輕嘖一聲,拍拍弄髒的領帶遺憾道:“可惜你嫂子給我親手系的領帶了,南景,看來我得先去換一身衣服了。”
傅南景此刻小腹處傳來陣陣暖流,腦袋也有些發暈,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反正時沫已經進去,至於蘇妍熙能不能得償所願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他咬破舌尖換來一瞬的清醒,額頭微微冒出細汗,“那大哥就先去換吧,我先去下洗手間,一會兒我們再繼續。”
“好。”
傅塵閱拿出帕子斯條慢理地擦著弄髒的衣領,眼看著他往電梯口走去後,招來江川讓他把那半瓶酒拿走後,自己悄無聲息跟了上去。
他走的樓梯,比傅南景還快了幾秒,眼看著傅南景臉色發紅步伐不穩地直奔最角落那間房,他臉色冷沉地跟了上去。
傅南景從口袋中掏出房卡,“滴滴”聲傳來時他已經扯開了領帶,腳下踉蹌著鑽進房間,混沌的意識讓他忘了警惕周圍。
傅塵閱憂心時沫,在房門快要關上之際攔了攔,等裡面的人進了裡屋,他才跟著進去。
只是剛一進去,就撞上了一道身影,屋內光線昏暗,窗簾全被拉了起來,但懷裡人熟悉的氣味讓他心裡一定,將人箍進懷裡低聲道:“沫沫,怎麼回事?”
時沫也在第一時間看見來人是傅塵閱,忙伸手捂住他的嘴,然後示意他別出聲。
她踮腳湊到傅塵閱耳邊悄聲說了句什麼,在傅塵閱眼神一冷的時候拉過他的手,帶著他悄聲走到臥室門前。
房門並未被關嚴,臥室的窗簾遮光性很好,他們看不見裡面的具體情形,但是能透過裡面的低低吟呻聽出裡面的人在幹什麼。
傅塵閱臉色一黑忙捂住時沫的耳朵,不顧時沫要留下來觀看的想法,半抱半拖的把人帶離了這個汙穢之地。
出了房門,時沫嗔了他一眼,“幹嘛啊,我還想錄個影片呢!”
傅塵閱聽著額角一抽,這一幕和他們剛認識那會兒的場景莫名重合,他撥出一口氣拉著人進了消防通道,身後的門剛剛合上,時沫就被他堵在牆角。
男人身子微俯,視線剛好能與時沫平齊,漂亮深邃的眸子裡有無奈也有瘋狂的佔有慾。
他嗓音沙啞這才回時沫剛剛的話:“除了我,你不許再看別人的…的那種事!”
時沫鼻息間全是男人霸道冷冽的氣息,她一手扶住男人勁瘦有料的腰肢,另一手一圈圈將他髒了的領帶纏在手裡,最後用力一拽,傅塵閱的臉便和她貼得極近。
傅塵閱喉結輕滾,面前近在咫尺的紅唇壞壞地勾起,便聽小女友磨人的聲調軟軟傳來:
“傅總,哪種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