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方法是有效的,不過一會兒,菜板上的白菜就已經被江漁歌碎屍萬段了。
把白菜放到盆子裡,江漁歌長舒了一口氣,看著旁邊的肉,呼吸一滯。
提出切肉的菜板,江漁歌暴躁的把肉往菜板上一摔。
‘啪!’
江漁歌罵罵咧咧:“傻嗶吧?大早上剁餡兒!”
【無效消音(狗頭)】
【我不是針對誰,我連自己都罵】
嘭嘭地剁了一會兒,江漁歌罵累了,也剁累了,準備歇一會兒。
清晨的一縷陽光穿過樹林的空隙,灑在江漁歌白嫩的側臉,毛茸茸的腦袋籠罩在陽光下,連頭髮絲都好像鍍上了一層金邊,閃閃發光。
路遙端著水杯下樓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面,有一瞬的愣神,喉結滾動了一下,驚惶的心好像安定了下來,他覺得他好像不用出去了。
“需要幫忙嗎?”
實際上江漁歌正吐著舌頭生無可戀,聽到路遙的聲音把舌頭收回去,轉頭看向他。
哦?這不是免費的勞動力嗎?
“要要要!”江漁歌瘋狂點頭,乾脆利落的把菜板前的位置讓出來,“剁肉餡!請吧!”
雖然不知道路遙是不是客氣,反正她是不會客氣的。
當然,為了避免路遙狗嘴一張就要反悔,江漁歌迅速把自己脖子上的圍裙摘下來,踮起腳兜頭就要往路遙腦袋上套。
咦,身高好像有點不夠。
路遙配合的低下他高貴的頭顱,自覺的從圍裙繩子間鑽過去,抬手拿起刀,等著江漁歌給他系背後的帶子。
江漁歌捏著繩子的手微微顫抖。
腹誹:路遙今天怕不是吃錯藥了吧?說起來頭髮上的水還沒幹,自己下樓的時候明顯是沒有看到過他。
難道這麼早就出去跑完步了?
人是怎麼做到起床氣大和早起的習慣並存的?
簡直匪夷所思。
路遙感覺到腰間的手半天沒動,被陽光照的微微眯起眼睛:“怎麼了?”
江漁歌還在發愣,下意識回答:“路哥你這麼正常是不是病了?不要諱疾忌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