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麼吊兒郎當,手插褲兜,但是形象卻忽然高大起來了。
“錢老是吧?我想請問,是我先來的還是這位。”
辛夷轉向周不易,用手比劃了一下。
周圍的人議論起來,
“好像是這個先來的。”
“對對對,當時錢老還和他講話呢,結果那個江南大學的一來就把他晾在那裡了。”
“這也太過分了,想不到錢老是這樣的人。”
“我還以為他是工作人員呢!”
“江南大學的校長。”
“是隊長。”
那個姓肖的中年人立馬站出來反駁,卻正好對上辛夷似笑非笑的眼神。
“原來只是一個隊長啊,我還以為是他們校長來了。”
“讓你們在這裡跪舔呢!”
辛夷面帶微笑地留下這樣一個評價。
“跪舔?”
跪舔你媽呢!
“你說什麼呢?”
姓肖的中年人立馬呵斥道,而原本和顏悅色的錢老臉色也終於變了。
“請注意你的措辭。”
“跪舔。這個詞用得好。”
“可不就是跪舔嗎?也不管先來後到,直接就給人家走後門。”
“說不定這個答案就是人家錢老給的。”
旁邊的陰謀論者聊得津津有味,聲音隱約傳到了這邊。
錢老臉色一正,臉上依然掛著微笑。
“不好意思啊,是我們的疏忽,那就請你說出你的答案吧。”
旁邊的李某人剛想說些什麼,但是看到了錢老警告的目光,還是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