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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許心安大部分時間都在房間裡療傷。
言天明則每天都會過來請安,順便問一些修行上的問題。
許心安對此是有問必答。
雖然許心安的天賦很一般,修行大部分都是靠氪金,但他的眼界還是有的,對功法和法術的理解與領悟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往往三言兩語就解開了言天明的疑惑。
這對許心安來說,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可對言天明而言,卻愈發感覺許心安的深不可測。
於是,他對許心安愈發的恭敬。
當然,言天明也經常旁敲側擊許心安的來歷,但都被許心安搪塞過去。
如此,又過了七八天。
這天。
言天明找到許心安,在例行詢問完修行上的問題之後,說起了其他事兒。
“師父,父皇病重,徒兒欲要起程回國,想請師父一同前往,不知師父是否願意。”
許心安聞言,深深看了一眼言天明,似笑非笑道:“你想讓我護送你回國?”
見許心安看出自己的目的,言天明訕訕一笑,剛想解釋什麼,就被許心安打斷。
“之前我曾說過,我欠你一個人情,護送你回國自然沒有問題。”
“多謝師父。”
看著激動的言天明,許心安卻說道:“雖然咱們是師徒關係,但有些話咱們先說在前面。”
“師父請說。”
“隨你去天武王朝可以,護送你的周全也沒問題,但只要不是修行者,我是不會出手的。”
“這是自然。”
“另外,待去了天武王朝之後,我不會參與朝堂之爭。”
聽到許心安這麼說,言天明不但沒有失望,反而如釋重負。
雖然在周幽靈等人面前,他表現得風輕雲淡,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可心底還是有些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