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響後,笛音隨著消失。剛才還瘋狂的像野獸的女人們,忽然停止了對突擊隊的進攻,茫然的呆立在原地,依然沒有表情。
“撤。”莫曉生大吼。
順利從女人的包圍中撤出,凶神惡煞的死士們卻擋了上來。
“打!”莫曉生爆吼,一槍幹掉第一個撲上來的死士。對被控制心智的女人莫曉生不肯濫殺無辜,但對頭腦清醒,為虎作倀的死士,莫曉生絕不手下留情。
十幾支槍同時開火,手持長矛和大刀的死士如何能抵擋得住。頓時死傷一片,剩下的頓如鳥獸散。莫曉生藉機指揮戰士殺出包圍退到隘口,莫曉生下令就地布放。
死亡山谷的死士沒有尾隨殺來,這讓莫曉生略感驚訝。莫曉生想想就後怕,如果死亡山谷近乎裸、體的女死士衝上來,他不知道該下令射擊,還是繼續後退?既然對方沒有動作,他心情稍微放鬆一些,讓鐵英清點人數。
鐵英清點完人數回報:“失蹤一名,兩個重傷,四個輕傷。”
莫曉生暗自懊惱,是圈套他是知道的,可是沒想到金水寒這樣卑鄙,簡直是不擇手段。弄些被控制心智的,近乎裸、體的女人擾亂戰士的心智,令自己不能放開了殺敵,還給己方造成不小的傷亡,真他孃的畜生不如。
同時有一個現象讓莫曉生疑惑,近乎裸、體的女死士,木然的站在隘口的不遠處,手持武器,如同一座座雕塑。她們身後是近百名凶神惡煞般的男死士,正在清理戰場,處理屍體,給受傷者包紮傷口。
對方為什麼放任突擊隊退回隘口,而不強攻呢?莫曉生分析,這群近乎裸、體的女死士的思維,是被笛音操縱著,操縱者為什麼不利用自己不忍傷害這群女死士,而發起自殺式攻擊呢?強行突破自己的防線,把突擊隊消滅,或者趕出死亡山谷。
莫曉生不會愚蠢的認為,僅憑聲音傳出的方向,自己就能一槍幹掉操縱女死士的吹笛者。也不會認為金水寒好心到,只是把他逼到這裡就此了事。他不想自欺欺人,他覺得事情並不會這樣簡單,金水寒必定還有更大的陰謀在等著自己。
“會是什麼陰謀呢?”莫曉生冥思苦想。“難道?”一個可怕的念頭在他腦海閃過:“難道谷野多喜已經和金水寒取得了聯絡,金水寒暫且按兵不動,是在等谷野多喜從血域之門突然殺出,前後夾擊,徹底消滅自己?”
太有這個可能了,莫曉生分析著:看護繳獲電臺的戰士報告,曾經有人試圖和這臺電臺取得聯絡。這個試圖聯絡的人,現在可以肯定就是谷野多喜。
也就是說,谷野多喜和他的特戰小隊聯絡失敗後,知道出現了突發事件,轉而和金水寒取得了聯絡,命令金水寒和他前後夾擊,剿滅這支入侵隊伍。
莫曉生肯定了自己的分析,但是,他的分析一旦成立,莫曉生他們就處於極端不利的地步,甚至會把莫曉生好不容易成立的隊伍毀於一旦。
“怎麼辦?”莫曉生問自己。想用胡三刀他們現身說法,讓死亡山谷被抓來的死士認清金水寒的陰謀,放棄抵抗,站到自己一方是不現實的,因為金水寒不給機會。
眼下是,說服死亡山谷的死士放棄抵抗行不通,毫無顧忌的殺進去也不行,在這裡等機會也只有死路一條。莫曉生左右為難,進退維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