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好這些符咒之後,我又拿起了那張剪成了人形的黃裱紙,在上面寫上了許莉的生辰八字,這還是我在醫院的時候問過許莉的,這也是晚上行動的利器。
畫完這一切以後,我感覺到了一陣疲憊,畫這些符咒也是比較傷神的,我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天才剛剛擦黑,街上的路燈也等閃了微弱的光。
看樣子還有些時間,我便拿出手機把鬧鐘定好了,躺下休息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我就被鬧鐘給吵醒了,看了看手機,時間也差不多要到子時了,我便起來洗了把臉,清醒了一些之後就帶著全部傢伙出門了。
此時已經差不多到深秋了,街道兩旁的樹木的樹葉都已經有些發黃了,在冷風的吹動下呼呼作響,昏黃的路燈也映照在路面上顯得有些淒涼。
路上也有著不少的車輛呼嘯而過,不時也有著喝醉的人從身旁走過,這些都是平常的城市生活,不過這些沉迷於紙醉金迷的人們又怎會想到這個城市裡面還有著一個邪神作孽呢。
我走了一段路以後就攔了一輛計程車,計程車司機一邊開著車,一邊還放著鄭智化的《水手》,聽著那激動人心的歌聲卻怎麼也讓我提不起興趣。
司機可能是看我情緒不太高就關了音樂,“小兄弟,看你的樣子應該是學生吧,情緒這麼低是不是有什麼人進醫院了?這也沒啥,人生十有八九不如意,像你這樣的年輕人就應該樂觀一些!”
其實要說這司機也的確是個好人,不過我即將做的事情也不是啥樂觀的事,看我準備的好像很有樣,但是這也是我第一次嘗試,而且這還是書上記載的,施展出來啥情況都不知道,我是在拿命在賭啊!
那司機看我的情緒還是不太高,便給我講起了自己的經歷。他的經歷聽起來也是比較慘的,但是司機卻是以輕鬆的語氣講出來,就像這個故事裡面的主人公不是他,而是別人一樣。
聽著他的經歷我突然感覺沒啥好擔心的,要是按照他的經歷來看,我這也不算什麼,至少我還是有一定機率是可能成功的,這麼早就悲觀的話,也的確是不大適合。
司機講完之後又送了我一句話:“小兄弟,不好的事情終究是會過去的,就算這個事他嗎會持續幾年、幾十年,也總有過去的那一天,樂觀一些對你總會有好處的!”
這個司機的態度和他的經歷在不知不覺之中也感染了我的情緒,仔細想想我只是一個學生,遇到的情況雖然非比尋常,但是還是相對社會上的事情要好很多,何必如此的悲苦呢。
這位司機的經歷和態度也在以後的日子裡面影響了我不少,不過這是後話,後文再敘。
沒過多久之後,車就到了醫院的門口了,車子停穩之後我就從車子上面下來了,那輛車租車也絕塵而去了,遠遠只能看到兩個閃著紅光的車尾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