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陰教主是一死百了了,但是麻煩事就更大了,魔物在吞食了巫陰教主後更是一直在從地下往外爬出。沒一會兒,魔物的身子就出來了差不多一半,魔物的角也直接盯穿了二樓的樓層。
鷹鉤鼻這個時候也帶著一隊裝備精良計程車兵過來了,隔著魔物有一段距離的時候,那些士兵突然蹲了下來,全部都將手上的槍全部都對準了魔物。
那些士兵的全部都是一臉的難以置信,甚至我從他們的眼神裡面也看出了恐懼,現在他們能做到這樣拿槍對著魔物也許僅僅只是因為良好的軍事素養在支撐著他們吧。隨後鷹鉤鼻一聲令下,那些士兵的槍就全部打了出去。
槍聲大作,無數發子彈全部都朝著魔物打了過去,但是那些子彈打出去對於魔物就像是瘙癢一般不痛不癢,魔物完全都沒有注意這些士兵打向它的子彈,依然在用手支撐著從地下往外爬。
那些士兵一直將槍中的子彈全部打完都沒有能夠撼動魔物半分,不過這也讓魔物顯得有些厭煩了,直接朝著那些蹲在地上的魔物猛地吹了一口氣,直接就把那些士兵吹得東倒西歪了。
鷹鉤鼻見這一招不管用,只能命令那些士兵全部撤退,拿出自己的長鐧,往前走了幾步。我感覺不能再袖手旁觀了,拿出身上帶著的所有符咒朝著魔物扔了過去,同時也施展開了身上的術法。
配合著符咒,我施展起了術法中的一招合符術,這是彭輝有感於自身力量和自然力量結合的一個嘗試,將自身的道術和符咒的力量相結合,以自身的意識來操縱符咒的方向和增強符咒的力量。
這個聽起來非常的不可思議,當初我在瞭解到這個的時候也完全不敢相信還有這樣的術法,哪怕是現在我都不怎麼相信,不過現在這種緊急的情況也由不得我信不信了,只能使出來了。
符咒扔出去的同時,我也試著執行術法來操縱符咒的方向,不過由於是第一次使用並不是很熟練,而且控制起來也非常的晦澀,不過還是勉強的做到了,符咒也全部都貼在了魔物的額頭上面。
符咒隨之觸發,不過卻依然收效甚微,魔物雖然看起來受了一些傷害,不過它搖晃了幾下腦袋後就又重新專注著從地下爬出來。
墨弈和贏勾開始也朝著魔物打了幾下,但是那幾下可能是因為沒有用全力,雖然將魔物的腦袋打凹了幾處,但是依然對魔物的傷害不大。
墨弈和贏勾見到這樣對魔物不能產生什麼作用後,直接就跳到了魔物的腦袋上面,直接就握住了魔物頭上的那兩隻角,兩人稍微停了一會兒,一起發力猛地將魔物的角往外拔。
贏勾和墨弈的力氣還是非常大的,這樣猛地一拔,直接就把魔物的頭皮拔得緊了起來,那兩隻角甚至有被拔起來的可能,這一下還真就沒有能讓魔物淡定了,魔物那雙血紅的眼睛也在這個時候猛地瞪大了。
一雙手瘋狂的伸向了自己的頭上抓著,想要把贏勾和墨弈從他的頭上抓下來。贏勾和墨弈見到魔物變得如此癲狂也不直接與之相抗,在魔物的頭和肩膀上不聽的跳躍著,躲避著魔物抓來的雙手。
魔物抓了半天沒有抓到贏勾和墨弈,雙眼中立馬就充滿了憤怒,一雙手開始朝著四處雜亂的打著。此時的魔物僅僅只是露出了腦袋和半個身子都差不多有兩層半樓高了,這一大直接就將一旁的樓打垮了一半。
樓正面的承重牆在魔物的打擊下幾乎是垮塌大半,兩半的牆體開始向下垮塌,這一垮直接就壓在了一起,剛好形成了一個三角形的結構撐住了垮塌的樓梯,大量的磚石也隨著垮塌的牆體往下落,濺起不少的煙塵。
煙塵還未散去,魔物的雙手再次揮舞了起來,剛剛形成三角形結構的樓體再次被打中,整棟樓也再次開始垮塌了起來,這次的垮塌更加的嚴重,整棟樓幾乎完全垮掉了。
遭殃的不僅僅是這一棟樓,周圍的地面和一些低矮些的建築也全部都遭了秧,贏勾和墨弈在魔物瘋狂的打擊之下只好見縫插針的打擊魔物,不過還是收效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