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胡太清企圖舉一國之力培養他,身家豐富,好東西不好。
呼哧一聲,一道寶級護身符已閃出瑩光,在他周身形成一道護罩。
弩箭與護罩甫一接觸,一收縮一彈,便被化去攻勢掉落在地。靈力粗索竟然直接被護罩消融,倏地不見蹤影。
“呵呵,我可是大禹國修真第一人的記名弟子,就是一點修為也無,也不是你兩隻土鱉撼動得了的,我這道寶符足可抵擋得住金丹中期修士的六次暴擊,區區兩個築基修士算得了什麼?”
二人看著吳軒逸身外瑩光繞繞的護罩,目瞪口呆,徹底熄了抗爭的心思。
吳軒逸這也太欺負人了。對付築基修士,用一張高階靈符便已足夠,但他偏偏用上了稀貴無比的寶符,這架還怎麼打?
“姓吳的老東西,居然想打我妹妹的主意,還打傷了她,我這當哥哥的不為自己,僅僅是為了她就不得不廢了你!”
說話之間,吳軒逸已瞬發出一個火球術,兩個小小的火球飛速撞向吳遠達的雙腿。
吳遠達尚未回過神來,小火球已洞穿他的雙腿,倏地落地,在地上留下兩片焦土。
“啊!”吳遠達慘叫一聲,雙腿“咯嘣”一響,便已裂開,整個身體呯地摔在地上。
趙玉菱的父親在一旁看得膽顫心驚,眼珠子一轉,就要逃跑。
“你不用逃,也逃不了,”吳軒逸看看他,說道:“我與趙玉菱雖有仇怨,但我們之間的爭鬥禍不及家人,這老東西打我妹妹的主意,這只是應得的懲罰,你要做的只是還債,與這位吳老爺好好計算一下,到底用了我多少錢財和資源,再清算一下你們兩家的家產、積蓄和人口,看看能充抵去多少債務,然後便安心地以身抵債吧,象你這樣的築基修士,替我父母看看大門也是可以的,大禹國雖大,其實並沒有多少你可以去的地方,你女兒的地位雖高,但與我相比,她根本算不什麼,所以別激怒我,老老實實地按我的要求辦,你們兩家人才能平平安安地活下去。”
“好,我們服了,這‘天才鎮’從此就是你吳家人的天下。”趙玉菱的父親說道。
“哎,以勢壓人的感覺真好!”吳軒逸感嘆一聲,轉過身,安排道:“立即派出你府上最強的力量去山裡迎回我父親,他從現在起就是你們的主人,趙府這棟宅子明顯氣派一些,你收拾好後就由我父母住了,你們一家子全部搬到對面去,對面的宅子的主人房也全給我收拾好,給我空在那裡,你們兩家人都擠進下人房去,好好做事,這樣你的餘生才好過一些。”
說罷他才撤去護罩,慢悠悠地轉身,向山上的茅草房走去。茅草房雖然簡陋,但那裡現在有他妹妹和母親,在他心裡,比身後這兩棟豪宅不知道寶貴了多少倍。
行至山間時,吳名卻出現丸吳軒逸面前。
“你果然跟著我,”吳軒逸面色如常地說道。
“我是你的保鏢,你走到哪裡我當然得跟到哪裡,”吳名說到這裡,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又道:“你恐怕早就猜到我跟在你後面,這才是你表現得如此自信和囂張的原因吧?”
“哈哈哈,這是師父給我的福利,你總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我死,反正有你這個底牌無數的金丹修士跟著,我安全無恙,自信一點其實是對你老的信任。”
“會說話,也有魄力,你其實是一個前途無量的人,趙玉菱真的差點害死你?”吳名認真的問道。
“她給我的丹藥全是毒丹,你見到的阿蔓陀毒藥其實是從她給的丹藥中來,這事恐怕是她與吳清流的同謀,”吳軒逸道。
“好歹毒的白眼狼,居然瞞過了我的眼睛,你放心,這二人將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吳名難得地表露出他的憤怒之情。
“其實我想親自動手收拾他們,”吳軒逸道。
“你沒有時間了,老祖對你築基之事比我想象的還要重視,他接到我的傳訊便中止了遊歷,正趕往皇都,你最多與家人同住一晚,明天你就得隨我趕往皇都。”
“唉!”吳軒逸重重嘆息一聲。
“你不必再為你的家人操心,今晚,我就將這兩家人通通殺了,你家人的安全和生活自有朝廷中人暗中留意,如你所願,山下那鎮子從此就是你吳家的。”。
吳名說完便轉身離去。
吳軒逸看著吳名的背影,臉上卻露出落魄之色,喃喃道:“這麼快就來了,我怎麼樣都無所謂,但願我的家人一直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