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軍!”於夫羅連忙下令,命令軍隊撤退,只是已經失去了衝勢,而陳默的部隊已經從後方包抄下來,人群中那些家族護衛不依不饒的糾纏,讓他根本無力在第一時間撤出,眼看著陳默的部隊圍上來時,他才剛剛將部隊集結起來,只是此刻陳默已經三面合圍,將他團團圍住。
“都給我下馬!”陳默看了一眼狼藉的戰場還有四處奔逃的百姓,面沉如水,指著於夫羅厲聲喝道。
“陳默,我現在是上軍校尉,官銜不比你低,你無權命令我!”看著陳默面色不善的殺過來,於夫羅有些氣弱。
“我的話,不想說第二遍!”陳默從馬背上摘下長弓,也不細看,直接一箭將於夫羅頭頂那不倫不類的東西給射下來,森然道:“立刻下馬,或者與我開戰!”
隨著陳默話音落下,身後已經布好陣列的弓箭手迅速張弓搭箭,這麼近的距離,漢軍的弓箭手對匈奴騎兵的殺傷力可不低,尤其是匈奴騎兵的機動力完全被限制的情況下。
“我說過,我現在官爵與你一樣,你無權命令我!”於夫羅覺得有些委屈,不甘的怒吼道。
“放箭!”陳默懶得跟他廢話,一揮手,一蓬箭雨直接朝著匈奴陣營落下去,周圍的百姓已經跑了個乾淨,至於那些世家的護衛,暫時不在陳默考慮範圍之內。
於夫羅顯然沒想到陳默如此不講理,說動手就動手,眼睜睜的看著不少匈奴將士被箭矢射落馬下。
“我要向陛下告你!”面對根本不跟他講理的陳默,於夫羅只能無奈下馬。
“白驃,去把那些馬都收走!反抗者,殺!”陳默有些心疼的看著那些被射殺的戰馬,頭也不回的命令道。
“喏!”白驃答應一聲,帶著部眾上前,將那些戰馬一匹匹遷走。
“陳將軍,這些人是你的部眾?”那西涼軍軍侯此刻也帶著人馬來到陳默身邊,面色有些不善,這幫匈奴人莫名其妙的來了這麼一波,他手下將士都死了三個。
“把於夫羅帶來!”陳默對著典韋示意了一下,這才看向那西涼將領道:“本將軍現在也不清楚他究竟算不算我的人。”
“何意?”軍侯皺眉道。
那邊,典韋已經來到於夫羅面前,沉聲道:“主公叫你過去!”
“我乃上軍校尉……”於夫羅不滿的想要再次證明自己的身份,卻被典韋不耐煩地從馬背上直接拖下來。
“大膽!”四周的匈奴人見狀大怒,被典韋瞪了一眼,不少人當場慫了,典韋的威勢,在河東時他們可沒有少領教。
在於夫羅一臉屈辱的表情中,典韋如同拎狗一般拎著他的後頸來到陳默身邊。
“主公,人帶到了。”典韋將於夫羅扔到陳默面前,對著陳默一禮道。
“於夫羅。”陳默看著於夫羅,又看了看那些匈奴兵,皺眉道:“我記得曾有明令,不得欺害百姓,你今日卻公然率軍劫掠百姓,怎的?陳某的話,不管用?”
“我乃上軍校尉!”於夫羅梗著脖子怒視陳默道:“你無權命令我!”
“誰封的?”陳默有些好笑道:“自蹇碩死後,上軍校尉部早已解散,哪個會封這個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