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這一仗,你們有希望?”陳默看著曹昂問道。
“若勝,昂自可馳騁中原,若敗,想來明王也不會阻止在下祭祖!”曹昂淡然道。
確實,江東此戰若敗,那江東哪還擋得住陳默大軍?
“看來子修是不願與我多言了。”陳默起身道:“且去歇息吧,這一仗,不會太久!”
曹昂起身,依足了禮數對陳默拜別,轉身離開。
“呸~”典韋見曹昂走了,從嘴裡吐出個木球,一臉無語的看著陳默道:“王上,我不說話便是,再說,這江東明擺著沒有投降之意,你說跟他們廢什麼話?打便是了!”
卻是陳默擔心典韋在關鍵時候亂說話,特意讓他事前吞了顆木球,此刻典韋卻是一臉幽怨的看著陳默。
“打是要打,但不是現在,他們此來,一為投降,一為激我出戰,就看水能騙過誰了。”陳默看著曹昂離開的方向,搖了搖頭,重新跪坐下來道:“這次談還是得談的,有用。”
至少要牽制住江東的水軍不能快速回援,然後嗎,反而簡單,餘昇的水師如今差不多已經到了廣陵了,現在缺少的就是一個時機。
“有人要投降?”典韋愕然的看著陳默,怎麼看出來的。
“嗯。”陳默笑道:“很奇怪?”
“子修公子?”典韋想了想問道。
“自己想去。”陳默搖了搖頭,起身朝外走去道:“走吧,今夜暢飲。”
“喏!”典韋高亢的答應一聲。
晚宴的時候,不但軍中將領作陪,還有不少江夏名士趕來捧場,自然是賓主盡歡,次日一早,陳默將張昭叫來帳中,命典韋守在帳外,密談了足有一個時辰,沒人知道說了什麼,只是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再沒有過這種單獨見面的時候,都是將兩人一同叫來商談議和之事,最終也沒能商議出個結果,兩人告辭離去。
“王上,你說這兩人來了這裡七八天,最後也沒說個結果,這算什麼?”典韋不解的看著陳默。
“誰說沒有結果?”陳默看了典韋一眼道:“這夏口附近上前艨艟,八艘樓船,他們不是都看了嗎?”
“看這有何用?”典韋不解。
“你是孫權,知道我在此處調集了這麼多戰船,會如何想?”陳默反問道。
“打仗?”
“差不多。”陳默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