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怎麼說,不知道是個不錯的答案。弗利沒有進一步追問。
“和家人商量了嗎?”
何塞再次按某種規則般詢問這個問題。
“商量了。”
“那就好,家人的建議總是更有意義。”
“是的,謝謝醫生,我先走了。”
“但,弗利,不要拖太久,回去以後儘量不要親自駕駛,我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出現四肢麻木。”
“會嗎?”弗利之前沒有聽到過這個警告,有些驚訝。
“越是往後機率越高,不知道腫瘤往那個位置發展,沒法天天看著它。”
“我會注意的。”
弗利和何塞道別,醫院門口他看見一道鬼魅般的人影看著他,人影單薄瘦弱,彷彿會被陽光曬成一道透明的光。
“你們還有什麼不知道的?”
“有很多。”
“很好。”
“好什麼?”
“不是說我有兩週時間考慮嗎?”
“我來告訴你一件事情,希望你能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所有的事情都是用來告訴我最好接受你們提議的。”
“也許你太緊張了。”
“我應該不緊張嗎?”
“我不知道,我只是來傳話的,希望你明白,我們沒有惡意。”
“我怎麼能明白。”
“是啊,也許明白就是明白。”
弗利沒有說話。兩個人誰也不說話。
青口凌美和弗利一起走到停車場,又趁他開車門的時候靈巧的鑽到前排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