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走近弗利身邊幾乎碰到他上衣衣角。弗利向後退了一步。
“我們上午剛見過,你又想我了?”
“是的。”
沒想到青口凌美竟然這樣回答,弗利有些不知所措,但轉念一想,事實再明顯不過,他也不是沒有想過,也許她會和自己做想做的事情,或者她就是為這個而來的。
“也許我們今天可以聊點別的。”弗利漸漸習慣她有些生硬的發音,聽來有些機械,卻也算不上難聽。
湊近以後,女人的芳香和青口凌美神秘的氣質充溢整個房間。對艾菲婭的情緒尚未平息的弗利,將她一把擁入懷裡。
魚一般的身體沒有抗拒,順從的像一條柔軟的綢帶。
她抬頭望向弗利,冰涼的手指間在脖子處摩挲。
弗利伸手關掉房間的燈,把她推往書桌,潔白的肩膀在夜色照耀下彷彿披著一層薄霧。
弗利靠上去。
青口凌美髮出疼痛的嬌哼。
弗利卻突然停止了一切。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把酒杯和酒瓶從她身邊挪開。
青口凌美沒有說話,彷彿剛才發生的和現在發生的都在她意料之中,至少,弗利看來就是如此。
“你怎麼上來的。”
“窗戶沒有關。”
“你是說你跳上來的?”
“這很重要嗎?”
“我倒是想到也許你可以摺疊變成各種形狀,就像資料器一樣。”
“很多女人喜歡把資料器卷在頭髮下面。”
“好稀奇。”
“那地方更適合用來放槍。”弗利笑了起來,如果對面是艾菲婭一定知道他在說什麼。
可惜,眼下對面這個女人比謎更神秘,看上去卻是弱不驚風。
“我們早上剛見過。”
弗利懶洋洋的望著第二層書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