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醫生?”
“是的。”
“記得。”
“艾菲婭,他自殺了。”
艾菲婭怔怔的看著弗利,“怎麼會。”
“就在莎梅爾死後兩天。”
“弗利。”
“莎梅爾是我的妻子,你看我都說了些什麼。”
“沒事的,弗利。說吧。”艾菲婭原地坐在地板上,後背靠著書架。
“艾菲婭,我很高興,真的很高興,遇見你是我最近發生的唯一好事,你不知道我最近都不知道遇到些什麼破爛事。”
“都過去了,弗利,過去了。”
弗利乾笑起來,聲音彷彿來自喉嚨和食管中間。
“沒那麼容易,艾菲婭,接下來恐怕該輪到我了。”
“不會的。”艾菲婭拼命搖頭,“別這麼想弗利,你只是累了。”
“我能夠感覺到。”弗利臉色蒼白,渾身疲沓。
“我能夠感覺到,時間也不允許我再無視它的存在。”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弗利,你還要照顧約翰,天啊,你的臉色比前幾天更差,你是不是好幾天都沒休息好?”
“不,按照醫生的說話,我這樣已經很不錯了,我的睡眠沒什麼大問題,也許應該有些問題才是正常的。”
夜色尚未降臨,艾菲婭也許被自己嚇到了。
弗利希望接下來的話不會更驚嚇到她。
他沒有把握,他們算不上彼此瞭解,至少沒有明確過任何事情,這件事他任何時候都確定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