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行,但先等她高燒退了再說。”
喬斯年抽了一口煙,默默看著遠方。
榕城的樓房大多不高,站在醫院的一樓彷彿都能看到榕城的盡頭一樣。
老醫生叮囑了喬斯年幾句,又給葉佳期開了藥後離開了。
這兒又只剩下喬斯年一個人。
他在樓下抽了很久的煙才上去。
秋風緩緩,葉落無聲。
葉佳期還是沒醒。
日常照看葉佳期的時候,喬斯年會處理一些工作上的事,但處理完就會坐在床邊守著她,大手握住她的手。
病房裡很暖和,溫度適中。
喬斯年一雙灼熱的眸子一直看著她,目光溫柔。
她沒醒,他就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彎著腰,久久捨不得移開目光。
他用手指頭撩開她耳邊的碎髮,他喜歡活蹦亂跳的葉佳期,帶喬乘帆、小柚子玩的葉佳期,而不是這樣一個躺在床上、讓他很沒有安全感的葉佳期。
他真得一點安全感都沒有,連眼底都多了幾分惶恐和不安。
他不喜歡這種感覺,這種感覺就好似鏡中花,水中月,很虛。
“佳期。”他輕聲喚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