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出國,墨修把江辭也帶了來,江辭一直覺得自己儼然已經是墨修的家庭醫生。
從五年前替他做手術開始,這五年,他和墨修之間的關係其實早就超出了醫生和患者之間的關係,更多的是像朋友。
墨修躺在床上,任由江辭給他做檢查,閉著眼睛,默不作聲。
過了會兒,江辭收起儀器,賊賊笑道:“墨總,你是有多久沒碰女人了?你最近不是交了個女朋友嗎?還沒有發展到那種關係?”
“滾,我讓你來是看病的,不是扯廢話的!”
江辭就知道這位爺脾氣大,惹不得。
“你哪有什麼大毛病,就是火氣太大,體內的荷爾蒙需要平衡一下。”江辭直言,“沒毛病,別自己嚇自己。”
“你胡說什麼?!”墨修起了孩子脾氣,“我覺得心口很不舒服,你能不能好好檢查?不能的話,我明天就換醫生!”
江辭才不聽他嚇唬:“你能找到像我這麼負責、這麼忍氣吞聲的醫生嗎?你讓我跟你來美國我就來了,你換個新醫生試試。”
江辭才不怕他。
墨修這人也就是嘴上說說,說了五年換醫生,最後還不是一有事就打電話給他。
“我給你做檢查了,沒毛病,你就是激素失衡,火氣旺,還要我說得更直白一點嗎?”江辭挑眉,嘚瑟地笑。
“你再仔細查查!”
“墨總啊,那你讓我怎麼辦呢,要不你打個電話給你女朋友吧,這毛病我又不能治,我總不能犧牲自己吧?我沒那麼偉大。”
“滾,滾!”墨修不想再聽他廢話了。
他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攤上了江辭這個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