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宋邵言其實真得差不多。
都是比較孤獨的孩子。
也可能因為這份孤獨,他們從小都挺獨立,沒有想過該怎麼去愛一個人,她甚至覺得自己一個人也能過得很好。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
太陽也從東邊慢慢沉到了西邊。
手術中途一直有醫生出來讓她簽字,寧安不太敢離開。
她和宋邵言沒有親屬關係,但宋邵言指定了她為簽字人,且不用負任何法律責任。
寧安就簽了。
她知道他沒有親人,宋邵鈞也不在紐約。
天黑的時候又有醫生出來,寧安才小聲問道:“醫生,情況怎麼樣?”
“手術還在進行,不便透露,抱歉。”
“哦,謝謝。”
寧安走不開,就一直守在外面。
她已經給宋邵言訂了一間高階病房,也買了一束很漂亮的鮮花。
江辭打了電話給宋邵言,寧安幫他接了。
江辭趕不過來,就託她好好照顧宋邵言。
不用江辭說她也會照顧,畢竟當初她出車禍後,也一直是宋邵言照顧她的。
雖然宋邵言當初什麼都沒說,但她心裡頭明白,就連當時她穿的新衣服,都是宋邵言給她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