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每天都有活幹,沒活幹的時候還得消費,兩年了也沒攢到什麼錢。
韓雨柔推開他:“我對你沒興趣。”
她往樓上的律師事務所走,撐著遮陽傘,眼神淡漠。
她不是一個擅長拒絕別人的人,但她知道,容錦承是她惹不起的。
容錦承還站在原地,他站在太陽下把雪糕吃完了,甜甜的,讓他想起她的唇。
光線從他的睫毛上灑落,落在他的眼皮子上,那微微眯起的眼睛裡是幽沉沉的光澤,也沒什麼表情,就是有些落寞。
他又不是洪水猛獸,至於每次都這樣嗎?
容錦承失落地離開寫字樓,漫無目的地在街頭走著,沒有什麼目標,也沒有什麼想法。
到晚上他才回群租房。
天色已晚,群租房的角落裡拉了一盞燈泡,四個男人放了一張小桌子在露天底下打牌。
屋子裡的燈都關了,只有這一盞燈泡還亮著。
“小六回來了。”抽菸的男人打了個招呼,光著上身,抽出一張牌。
“在外頭打牌也不怕被蚊子咬?”容錦承淡淡道。
“我們幾個皮糙肉厚的,還怕蚊子嗎?”
“小六跟我們不一樣,小六細皮嫩肉的。”眾人笑了一聲。
“我去洗澡。”容錦承往浴室裡走。
他們平時都很節約,能不開燈就不開燈。
容錦承洗澡的時候還能聽到外面起鬨的打牌聲,很熱鬧,像是在玩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