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喬乘帆的時候吃了很大的苦,生小柚子的時候也是,她甚至絕望到對醫生說,她活不下來沒關係,把小丫頭保住就好了。
孫管家說她是難產,在產房痛不欲生。
喬斯年作為一個男人不能體驗那種痛苦,但他知道什麼叫“痛不欲生”,偏偏,他沒有陪過她一天。
心裡頭的煩躁和愧疚感湧上來,喬斯年點了一支菸。
煙霧繚繞在辦公室裡,空氣中都是菸草的氣息,他那稜角分明的臉龐就隱沒在這白色的煙霧裡,若隱若現。
兩個孩子如今都活蹦亂跳,又聰明又可愛,可他呢?他作為他們的父親,又付出過什麼?似乎遠不及葉佳期。
她給他生了兩個孩子,他都沒有在她身邊陪過她,在她產後更沒有照顧過她一天,這樣的遺憾足以讓他愧疚一輩子。
想起前段時間她去買避孕藥他還和她爭吵,他更加後悔,她不是不要孩子,只是怕了。
在這兩個孩子的事情上,他喬斯年一輩子都對不起她。
想到這兒,他狠狠抽了兩口煙,眼中是黯淡的光澤。
傍晚。
葉佳期給小柚子佈置好了生日主題房,牆上貼滿了粉紅色的花花,到處都是氣球,還有用英文寫的“happy birthday”,寬大的房間裡都是粉紅色的氣息,角落裡堆滿了布偶娃娃,都是小柚子最喜歡的。
她還給小丫頭做了點心,買了禮物和蛋糕。
喬斯年回來得早,倒是讓葉佳期挺意外。
她還在佈置房間,見喬斯年穿著拖鞋站在門口,開玩笑道:“渣爹今天回來這麼早,給女兒過生日啊。”
地上鋪了一層厚厚的白色毛絨地毯。
喬斯年剛準備踩上去,葉佳期叫住他:“脫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