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爺說……爸爸不喜歡他太貪玩,要是被爸爸知道了,會捱罵的。我們也就、就沒敢給您看……”
許深訕笑,唇角是一抹苦澀的弧度。
良久,他掐滅菸頭,去天天的房間裡收拾東西,他幫天天把他最喜歡的大熊抱過去了。
許深想,可能……在天天心目中,他這個爸爸還沒有大熊有安全感。
天天並沒有想象中那麼依賴他。
許深沒有休息,他根本不可能睡得著,天天這邊的事他必須儘快做決定。
許氏集團的助理給他打了電話過來,年底集團事務很忙,集團少了許深無法運轉。
“許總,新的行程單我都整理出來了,已經發到您的郵箱。”
“把所有行程都取消,這段時間,我哪也不去。”
“啊?全部嗎?還是說部分。”
“全部。”
“可是有一些場合您必須親自去……”
“我說全部就全部。”
助理懵,被許深的語氣嚇到,這是出什麼事了嗎?
許深沒時間再跟他們囉嗦,再次出門,去兒童醫院。
外面的天空還是陰沉沉的,雪早已停了,但一眼看過去,四周白茫茫一片,瞳孔裡都染上了聖潔的白色。
南城的氣溫很低,北風吹落枝頭的雪花,湖水都結了冰,玫瑰湖別墅靜悄悄的,像一尊安靜的雕塑,淹沒在這個平凡的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