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許深從來不會勉強自己。”
“那你跟金小姐又是怎麼回事呢?你只是想讓我幫著照顧天天而已。”
黎晚到底還是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姑娘,被許深今晚上這番話弄得手足無措,甚至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一時間腦子裡一片空白,揣摩不出許深的意圖。
跟許深比,她就算是再倔強再兇,也比他小很多歲。
她經歷過的事不足許深的十分之一。
“我和金雁靈,沒什麼關係,認識時間也不算長。”許深懶懶道,“沒必要問我這個問題,我們聊聊天天的事。”
“我沒有天天的撫養權。”黎晚嗓音平靜,手裡頭把玩著許深給她的紅包。
“那只是法律上的名詞,有沒有,我說了算。”
“我可以隨時隨地來玫瑰湖照顧天天嗎?”
“沒問題,你還可以隨時隨地來玫瑰湖照顧我。”
“……”
黎晚動了動腳丫子,沉默地看著地毯上的紋飾,她的手裡還攥著許深給的紅包,很厚。
“你還有什麼要問的?”許深道。
黎晚沒有。
“沒有的話,我先去陪天天睡覺,你記得過來。”
說完,許深走了。
留下黎晚嬌小的身影被燈光拉長,孤單落寞。
最終,黎晚去了天天的房間,許深已經摟著天天在睡,父子倆頭挨頭,畫面和諧又溫馨。
黎晚的心中有幾分動容,泛過陣陣暖流,一時間捨不得移開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