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了幾天,黎晚才漸漸好起來。
一週後,黎晚拖著疲憊的身體去電視臺上班,好在她是實習生,工作不忙,也不累。
播報完當天的稿子,黎晚身後出了一層汗,大病初癒,她還是不適應。
傍晚下班的時候,黎晚換好衣服,整理完自己的東西,準備回家。
突然,她接到許深的電話。
自上次之後,他再沒有找過她,看到他的電話,黎晚的身子不由打顫。
她平定好心緒,接起電話。
她沒開口,那頭也頓了幾秒,聲音疲憊又憔悴:“你在哪裡?”
“你找我?”
“天天昨天學游泳感冒了,今天發燒進了醫院,燒一天了,還在發熱。誰陪他都不肯,一直喊媽媽。”許深嗓音沙啞,“你來看看他。”
黎晚心口針扎一樣的痛:“你為什麼就是不能好好照顧天天?他去學游泳,你有陪他一起嗎?”
“我工作忙,我不可能時時刻刻都陪著天天!”
“你就是自私。”
“隨便你。”許深大概是很累,“他在兒童醫院住院部,我也在。”
黎晚結束通話許深的電話。
她沒說什麼,離開了電視臺。
站在十字路口,她背上包去醫院。
不管如何,她都要見見天天,天天生病了,最難過的就是她了。
兒童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