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喝?”
“今天特別想喝。”
“行吧,下不為例。”
莫凌放去了廚房給她磨咖啡,她要喝咖啡,實際上就是要喝他親手磨的咖啡,因為第一次見面她在他辦公室喝了一杯咖啡後就直誇好喝。
因為抑鬱症,她不能經常喝,所以只要她想喝,都是他親自去磨。
陸蕾讓人把離婚協議書拿了過來。
又仔細瞧了瞧……許廣豐真得是一個狠心又絕情的人,協議書裡沒有一點可以讓她和許深鑽到空子,關於房產、股份、基金等都算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許深交出了他的全部股份,從實際意義上和許氏集團割席,因為許廣豐親手將這個兒子拉下馬,在某種意義上,許深也算是和許家割席了。
沒有了丈夫和兒子,陸蕾還需要這些錢幹什麼呢?
股份她更不要,如今的許氏是高梅母子的,她拿這點股份還得跟他們母子見面,沒必要受這個委屈。
她只想要這棟別墅,因為這裡有她從少女到中年的全部生活印記。
她把不要的東西全都拿筆劃掉,又在簽名處簽下自己的名字。
她不反對了。
也沒有任何異議。
細碎的陽光照在白色的紙張上,一輩子的婚姻……結局就是這薄薄的幾頁紙。
前段時間還會哭,現在她心如止水。
陸蕾把協議書交給傭人。
莫凌放端著兩杯咖啡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