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賣就虧本,這個沒辦法阻攔的事。”
“就許氏那幾個分公司,破產是遲早的事,董事會那幫人不思進取成天吃老本,許廣豐思想陳舊,不懂革新,被時代淘汰也是遲早的事。”
顧明望最喜歡聽他老闆訓別人了,一針見血,鋒芒畢露。
他現在在許氏被高永調到了公關部擔任閒職,如同浪費青春,顧明望十分懷念跟著許深的日子,甚至想買張機票來紐約給許深打工。
不過呢,許深不要他來。
“許總,那您收嗎?”
“改天我讓英子跟你聯絡,我要收,但我絕不出高價。”
“價格高不了,也就您公司一個月的盈利吧,都是打包賣的。”
“一個月我都嫌多。”
“……”顧明望發現許深也是周扒皮型別,主要是他想看許深怎麼用低價收許氏這幾個虧損的分公司。
顧明望又跟許深聊了些許氏的事,他還不知道黎晚和天天活著,聊著聊著就道:“許總,您在英國出差啊?”
“嗯,來這邊有段時間了。”
“我昨天去墓園幫您看了看黎小姐和天天小少爺,那邊一切安好,您放心,暫時可以不用回南城。我還給他們買了鮮花,給天天小少爺買了玩具。”
“哦。”
顧明望:?
許深今天的態度有些反常,以前說到這些,許深會特別低沉消極,喉嚨都是嘶啞的。
今天怎麼就回了他一個“哦”,是真得放下了嗎?
顧明望繼續道:“許總,您在外面好好照顧自己,黎小姐走了也有兩年了……您其實,其實,其實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