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紀長慕掛了電話。
喬沐元還想說點什麼,但她已經被他掛了電話,心裡頭也不知是什麼滋味。
整個人的情緒都落了下來,她低下頭,抱著膝蓋坐在床上。
她的腳踢了踢床上的被子,嘴巴撅得很高。
有時候,她真得很討厭紀長慕。
也不知道他是在把她當小孩還是當貓,總是逗兩下就跑,他心情好了就逗她幾下,心情不好了就拉著一張臉。
他的陰晴不定卻總能勾起她心情的起起伏伏。
她今天下午整個人都不怎麼高興。
一個人坐在床上嘆氣,看不進書,也不想幹任何事,任由窗外的斜陽一點點往西沉,夕陽的光和晚霞灑了滿地。
……
週一的早晨有紀長慕的課。
這一天清晨白霧濛濛,空氣裡漂浮著涼涼的氣息,風吹在臉上是刀子般割裂的疼痛。
路邊的行人都裹得很厚實,羽絨服,圍巾,帽子……喬沐元也不例外,裹了件白色的短款羽絨服,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像只小企鵝。
校園裡的臘梅花開了,香氣撲鼻,是蕭條的冬天裡為數不多的美麗。
喬沐元剛在教室坐下就有男同學才能夠視窗塞了情書過來,也不知道是哪個系哪個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