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兜著,下午的場我沒法過去。”
“那好,我盡力。”
“嗯。”
lewis不太明白他們家總裁有什麼要緊的事,今天的日程安排裡也沒有要緊事,能讓總裁一個電話就離開的人,他也實在想不出是誰。
紀長慕掛上電話,轉頭看向副駕駛上熟睡的小姑娘。
喬沐元睡得正香,身上是紀長慕給她蓋的毛毯,一動不動,十分安穩,但臉上還有淚痕。
午後日光正好。
紀長慕平靜地開著車,但一想到中午那會兒喬沐元打電話跟他說的話,他心口的波瀾又平息不了。
什麼叫“以後不拍戲了”,什麼叫“謝謝您”?
想到這,紀長慕的臉整個沉得厲害,烏壓壓的,猶如暴風雨前的天空。
他想起她今天有戲份,順手就給劇組打了個電話瞭解情況,劇組的人說她早上就提前走了,下午的戲沒有拍。
車子開到家門口。
家裡傭人還詫異紀先生怎麼這個點回家了,等看到紀先生抱著那位姓喬的小姐從車上出來時,一個個又都非禮勿視,收回目光,誰也不敢多說話。
紀家別墅那間房像是成了喬沐元的專屬,紀長慕徑直走上二樓。
把喬沐元放在大床上,他沒走開,仔細研究了一番從醫院帶回來的藥,又下樓吩咐傭人準備清淡的飲食。
紀長慕哪也沒去,喬沐元睡覺的時候他就把筆記本帶進她的房間,坐在沙發上辦公。
小姑娘睡覺不老實,現在又生病了,他得看著。
窗簾半拉,陽光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