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伽和齊良羽是我在紐約為數不多的摯友。”紀長慕平靜地放下碗,擦了擦手,“如今晏伽快要回國了,良羽也跟我鬧得不輕,可能我紀長慕天生適合孤獨,不管誰在我身邊我都抓不住。”
為了她,他跟齊良羽是真得鬧翻了,上次把他齊萱調到普通部門後,齊良羽以為他不給面子,一怒之下讓妹妹離開了他的公司。
&n呆了一段時間,前幾天還是頂不住哥哥的壓力,離開了。
他也不知道齊萱去了哪裡,反正齊良羽是再也沒搭理他,聚會時兩人碰到也都沒打招呼。
喬沐元眨著大眼睛看向他,他這番話裡有幾分悽楚和悲涼,但她還是忍不住道:“因為你人品不好又不反思。”
“哦?我人品不好?”他像是聽了個笑話,“我要是人品不好會調直升機來救你?金魚還有七秒的記憶,你這是一天沒到就給忘了,哪天我要是心情不好信不信再把你丟大峽谷去?”
“你不要嚇唬人。”
“跟你有什麼好說的。”他收斂起笑容,淡漠地站起身,離開了餐廳。
他走了,背影有幾分落寞和孤寂。
喬沐元一個人坐在餐廳,默默坐著。
她有說錯嗎?如果他人品好,又怎麼會把別的女孩子不要的衣服送給她,又怎麼會一件連衣裙經手兩個女生,哄兩個女生?這是人品好的人能幹出來的事嗎?
而且,如果今天她沒有打電話給他,他一輩子也不會再打電話給她。
她對於他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罷了,倒顯得她今天厚著臉皮非他不可一樣。
許久,喬沐元也出了餐廳,去跟崔姐拿感冒藥。
崔姐看到她在咳嗽,心疼極了:“喬小姐,吃了藥就好了,現在這個天氣就這樣,容易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