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完了,我們走吧。”她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撲閃著。
“嗯。”他站起身。
司機把車開到機場外,上了車坐在後排,紀長慕遞給她一隻精緻的銀色手提袋,“不是多貴重的東西,一些吃的。”
她仍舊不肯接。
車子啟動,他的手指頭勾著袋子,一雙眸子盯著她看:“吃的也不要?”
“誰知道是不是別的女人不要的東西。”
“喬沐元,你!”紀長慕的太陽穴突突跳,咬著牙,“狼心狗肺。”
“你罵人。”
“罵不得?”
“我爸爸都不罵我的,你憑什麼罵我啊……”喬沐元委屈得厲害,衝他喊了,“我有說錯嗎?上次你買的那條裙子,可不就是別的女人不要的東西,還是被人穿過不要的東西!紀長慕,你真當我是小孩子好騙對嗎?我那天進辦公室要是沒有看到齊萱穿著那條裙子,說不定還真高高興興把你的禮物收下了,被你騙得團團轉!你渣成這樣不去拿奧斯卡都對不住你的演技!紀長慕,你就是個騙子!騙子!”
“從小到大家裡都把最好的東西給我,你卻把別的女人不要的東西給我,我喬沐元還沒有淪落到這種地步。”
一激動,她說得眼淚直掉。
想起那天的委屈、酸楚,眼淚就止不住。
心口跳得錯亂,哭哭啼啼抹眼淚。
“你說什麼?”紀長慕許久才把她的話慢慢消化,眼睛頓時通紅,要吃人一樣,“你再說一遍,那天在辦公室,齊萱做了什麼?”
喬沐元不說了。
但紀長慕都聽到了,原來是這樣。
他的辦公室裡沒有監控,原以為是小姑娘脾氣大任性不好哄,沒想到是因為齊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