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洲,洲洲……”女人焦急的聲音響起,她終於找到了聲源,在書房。
推開書房的門,她一眼就看到小奶包在哭,小奶包的面前站著的是沉著一張臉的晏伽。
女人沒看晏伽,一把抱起小奶包就走,耐心哄著:“洲洲不哭,以後不可以亂跑,不哭……”
晏伽壓著一團火,臉色陰鷙,陰惻惻的眼底染上一層冷霜。
也不管外面還在下雨,他拿了跑車鑰匙,開著兩百碼的速度去隔壁濱城找紀長慕。
這樣的天氣,紀長慕倒有閒情逸致,晏伽來的時候他正拿著剪刀在花房裡修理花枝,把錯雜多餘的枝條都剪了,一時間花木看上去也神清氣爽。
“這麼快就來了?”紀長慕倒是驚訝。
“下午你有什麼安排?”
“沒安排。”
“那我來了濱城,你不招待一下嗎?”
“你想去哪?”紀長慕還在打理花房,有時候蹲在地上仔細剪一些小枝條,很耐心。
“帶我去會所玩啊。”
“我不知道濱城有哪些會所,我都幾年沒回來了,回來也不會去那種地方。”
“你真是……”晏伽無話可說,“那你喊幾個人過來打牌。”
“行。”
紀長慕這才從花房出來,領著晏伽去了客廳,他打了幾個電話出去,邀人來陪晏伽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