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一週後,喬沐元終於活蹦亂跳,恢復到以前的樣子。
期末考試快到了,她學業繁忙,也沒空再出去玩。
這一天下了很大的雪,傍晚下課的時候,喬沐元穿著厚厚的羽絨服,沒讓陶叔叔來接,一個人走在校園的積雪上。
白雪皚皚,潔白的雪裡藏著純粹的美。
這樣的雪天,她第一個想到的人還是紀長慕。
自從出院後他就再沒跟她聯絡,好像她主動辦理出院的事惹得他很不高興,說好了的火鍋也沒有了。
她走在校園長長的路上,撐著傘,雪片緩緩落在她的碎花小傘上,落雪無痕。
傍晚的風很冷,喬沐元戴上帽子,一步步走得很慢。
走到半路,她還是給紀長慕打了個電話,他不能不講信用,這都很多天了,火鍋呢?
“教授。”
“有事?”
“有。”
“說。”
“你不是說要請我吃火鍋?我看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真是理直氣壯。”
“你不會不講信用吧?”
“我有說要請你吃火鍋?證據呢?我何時說的這句話。”
喬沐元被問倒,他是擺明了要賴賬,委屈屈地撅起嘴巴:“你不記得就算了,知道您工作忙,貴人多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