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喬沐元的戀愛關係,一旦確立,瞞不了多久。
更何況,他們在京城的約會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但昨晚這個事,過分又卑劣,是條捷徑,但為人不齒。
紀長慕想起什麼,叫來阿勇:“阿勇。”
“紀先生。”
“去昨天我住的那間房找找,看看有沒有攝像頭。”
“您是說溫泉別墅?”
“嗯。”
“好,我去找找看。”
“別驚動任何人,小心點。”
“一定。”
阿勇離開了醫院。
紀長慕對阿勇的身手不懷疑,阿勇只是情商低了點,但武藝過人且忠心耿耿。
如果喬乘帆想留下證據,那麼昨天晚上的房間一定有攝像頭,只是不知道有沒有被取走。
按理說事情敗露,不會有人來取。
如果有攝像頭,他會留好,總有用得上的一天。
陽臺上有風吹過,今天氣溫降了幾度。
紀長慕喉嚨不適咳嗽兩聲,傷口比較痛,他沒有在陽臺上逗留太久,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