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封文斌知道晏伽又開始擺譜,“整個蘭城上流圈子都在傳,是你把晏鋒弄進醫院的,弄得他半死不活。”
“傳了好幾年了,要不是我真沒做過這種事,我自己都信了。”晏伽喝了一口酒,何止外面在傳,連晏松源和林梔都覺得是他做的,有意思得很。
“害,還不是因為這種事在我們圈子屢見不鮮了,之前劉家那兩個兒子情況跟你差不多,也是小兒子想奪權,策劃了一出謀殺案,但誰知大兒子不是吃素的,將小兒子反殺了。兄弟鬩牆,幾家歡喜幾家愁啊。”
“什麼叫也是小兒子想奪權?封文斌,你說話我真是不愛聽。”
“害,瞧瞧我這張嘴,又瓢了。”
“嘴瓢得治。”
……
江山園。
林梔回來後時間不算晚,她去跟洲洲做了會兒遊戲。
洲洲還以為媽媽不回來了,一看到她,直往她懷裡撲,差點掉眼淚。
林梔心疼地揉了揉他的小腦袋。
洲洲是她的軟肋,也是晏伽能夠威脅她的把柄,把柄被晏伽拿捏在手裡,她什麼都做不了。
等洲洲睡下,林梔才回到自己房間裡洗漱、看書。
月色明晰,照亮了江山園的整個庭院。
冬季的夜晚很安靜,清寒如水。
林梔看書又看睡著了,書本丟在枕頭邊,檯燈忘了關,被子鬆鬆垮垮蓋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