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上,紀長慕保持著溫潤的平和,實際上,沒過多久就找藉口帶著喬沐元離開了聚會。
喬沐元正好喝得醉醺醺的,任由他抱著離開,什麼都不知情。
紀長慕帶她回浣花。
雖然他在京城有自己的別墅,但他還是喜歡跟她住在浣花,有一種被她養著的感覺。
車上,喬沐元一直靠在他懷裡,嘟嘟噥噥說著話,紀長慕大部分時候聽不清她在說什麼。
偶爾會聽清一兩句。
“紀長慕……晚上好多女孩子盯著你看。”
“也有不少男生在看你,表白的都有。”
彼此彼此。
喬沐元笑了:“紀長慕,你去瓊州好多天了,我挺想你呢!”
“是嗎?有多想?”他俯身,靠在她的耳邊輕聲低語,呵出的熱氣落在她的耳朵裡,癢癢的,羽毛一般。
喬沐元被他逗得笑,縮了縮肩膀:“癢……”
“什麼?”他沒聽清,“有多想?嗯?”
“大概就是想跟你三天三夜不下床那種想。”自從睡過之後,喬沐元說話愈發直白,反正自己男朋友,不撩白不撩。
紀長慕的唇在她的耳邊颳了一下,啞聲:“不喊疼了?”
“看你技術咯。”
“……”紀長慕的手遊走在她的身上,“回去收拾你。”
車子剛停在浣花,紀長慕將喝醉的喬沐元從車上抱出,沿著樓梯上臥室。
毛球屁顛屁顛跟在後頭上來,被紀長慕無情地關在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