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懶得再搭理晏伽,一言不發離開了病房。
病房裡又只剩晏伽一個人。
時間“滴答”“滴答”走動,朝陽的光鋪滿整個臥室。
……
晏伽住院的這些天,林梔還是沒來。
到了林梔生日那天,晏伽能下地了,但不能用力,整個人虛弱不堪,連晏伽都嫌棄自己。
男人臉色很蒼白,穿衣服較為費力,他將紐扣一顆一顆扣好,穿上筆挺工整的墨色襯衫,脊背挺得筆直,和往日看上去沒有異樣。
週末動手術去了,沒有過來,只有陳康和江山園的管家在。
陳康很擔心:“晏總,過幾天再出院吧,您的主刀醫生說這個時候不該出院,刀口都還沒有癒合。”
晏伽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五官深邃,眉目成熟,早已不是十多年前的那個少年郎。
不過幾天時間,他的眉梢都瘦了幾分。
“辦理出院手續吧,我沒那麼脆弱。”
“晏總……”陳康無可奈何,搖搖頭,和管家相對看了一眼。
他們都深知晏伽的性格,一意孤行,聽不了勸。
晏伽走出洗手間,他走得不快,拳頭握緊,屏息凝神,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
但不知為何,今天的心跳很快,和往常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