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紀先生,這樣下去也還不是個事,我和嶽恩澤就算一起協助處理事務,晏氏集團還是群龍無首的狀態。”
“這種時候,晏松源不就可以當工具人用,他好歹還是這個集團的掛名董事長。”
陳康懂了,紀長慕的意思是,表面上仍舊由晏松源出面坐鎮,但私底下由他和嶽恩澤把控實權。
陳康抽了一口煙,點點頭:“紀先生,多謝幫忙。”
“不用謝什麼,晏伽也幫過我許多。”
他們各自抽了幾支煙,又重新坐下,披星戴月處理這段時間堆積的事務。
紀長慕瞭解了晏氏後才發現,晏伽這一年多格外盡力了,他也算對得起晏氏,如果不是晏伽回國力挽狂瀾,晏氏現在恐怕早已是千瘡百孔,大廈將傾。
晏伽雖說沒有太多的管理經驗,但理論經驗豐富,畢竟是沃頓商學院畢業的金融系高材生,再怎麼差勁,只要上心,都不會太讓人失望。
但紀長慕知道,讓晏伽管理晏氏無異於對他的凌遲,每一天都是煎熬。
晏伽從來不喜歡生意上的事,他曾經開玩笑地說,只想帶著花不完的錢周遊世界。
正好這時,紀長慕的手機響了。
他見是喬沐元打來的,轉頭出了陳康的辦公室去接。
自從晏伽出事後,喬沐元每天都會問他關於晏伽的事,今天也不例外。
紀長慕跟她報了平安,岔開了話題,問了問她在劍橋大學的近況。
“每天就像複製貼上,沒有什麼特別的事。”她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