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康已經在醫院等候多時。
“紀總,紀太太。”他同他們打了招呼。
“我們來看看晏伽。”紀長慕示意自己的保鏢將鮮花遞給陳康,陳康一一收下。
陳康很少見到喬沐元,聽說是京城喬爺家的大小姐,果真長得很漂亮,和紀總也格外恩愛。
紀長慕領著喬沐元進了病房。
病榻上的晏伽形容枯槁,瘦得沒有人形,眼窩子凹陷,稜角分明,手背上到處是密密麻麻的針眼,這會兒還在吊水維持生命。
喬沐元心口疼得厲害,眼睛紅了一圈,想哭,又知道不能哭。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這樣子的晏伽,明明她見晏伽第一面的時候,那個男人不是這樣的。
可病榻上的這個人真得是晏伽。
感知到喬沐元的身體在抖,紀長慕一把摟住她,輕輕拍拍她的後背,安慰:“沒事,別怕,晏伽還是那個晏伽,有朝一日也許他還會鮮活地站在我們面前。”
喬沐元說不出話,喉嚨酸澀,只想哭。
紀長慕安撫她很久,又給她接了一杯熱水,讓她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一會兒。
陳康進了病房,小聲跟紀長慕打招呼:“紀總,晏總還是老樣子,這段時間生命特徵倒是很穩定,醫生說,現在差不多就是植物人狀態。”
“沒有轉機?”
“一時半會不會出現。”
“晏松源呢?”
“在家養病,我和嶽恩澤不會讓他插手晏氏集團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