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銳沒有勉強。
到了傍晚,井銳本想留紀長慕再坐一坐,紀長慕站起身:“井助,我先走一步。”
紀長慕讓阿勇送他回酒店。
車上,阿勇道:“紀先生,等會兒晚上去哪裡吃飯?”
“不出去了,我就在酒店吃,你可以出去走走,自己安排時間。”
“好。”
紀長慕也確實沒什麼興趣出門,他回酒店後洗了個澡,天色還沒黑時,他裹著浴袍坐在陽臺上喝酒。
陸思羽給他打電話:“紀總,到京城了吧?今天工作順利嗎?”
“這跟你恐怕沒有太多關係。”
“你忘了我們之間的合作?還是說,你打算利用完我就踢開我?”
“收起你的好奇心。”
“紀長慕,你太過分了。”
“這就過分了?陸小姐在慕尼黑試圖栽贓jy貨物,以走私將我送入大牢的時候怎麼不覺得過分?”
“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的話,這就是誣告!”
紀長慕懶得再跟她廢話,廢話說多了倒像是打情罵俏:“陸思羽,少在我眼皮子底下耍小手段。”
他本就不悅,掛上電話,臉色冷漠。
夜晚的京城燈紅酒綠,燈火璀璨,有一種紙醉金迷的奢靡。
阿勇晚上沒什麼事,一個人去餐館吃了點晚飯,但沒敢喝酒,生怕紀先生晚上有什麼別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