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知行,你給我滾出房間。”
“噢!”
喬知行真是越來越委屈。
他只好拿著u盤和手槍走出臥室,這兩樣東西他得藏好。
他回了遊戲廳,繼續打遊戲。
外面還在下著小雨,雨不大,地面溼漉漉一片,半空中有氤氳起的白霧,晚風吹過,竹林發出細碎的聲響。
別墅區幽靜安然,波瀾不興。
喬知行一走,喬沐元情緒崩塌,趴在桌子上放聲哭泣,剛剛壓抑的全部情緒都一一湧上來。
他有自殺的勇氣,卻沒有面對她的勇氣,寧願一個人躲在博爾頓孤獨終老,卻不敢當著她的面說出手術室裡的那些話。
不過,她不是也一直沒有懂過他嗎?他從來如此。
哭聲在臥室迴旋,夾雜著室外的風聲,多出幾許淒厲。
他只會惹哭她,一直如此。
紀長慕,註定是她這一生無法躲開的劫。
淚水打溼了她的衣衫和頭髮,她哭得眼睛紅腫,泣不成聲,渾身冰涼,雙肩一直顫抖。
他不是愛躲嗎?為何還會上喬知行這種低劣的“當”,甚至差點付出生命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