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和師兄師姐他們討論了一些課題,受益匪淺。”
“你聖誕節有演出?”
“嗯。”
“我去看。”
“沒什麼好看的,小提琴演奏,你又不是沒看過。”
“但是,百看不厭。”
喬沐元覺得他一向都挺會哄人開心,就比如這會兒:“紀先生真是甜言蜜語張口就來,也不像是注孤生的樣子,怎麼就想不開選擇一個人孤獨終老。”
“弱水三千,也只取一瓢飲,如果在一起的人不是你,那過盡千帆,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喬沐元抿起唇,他還真是會騙人。
紀長慕靠近她走著,替她擋住吹過來的風,輕輕嘆息:“有些話也只想跟你說,可你又不愛聽,你說我該怎麼辦?性子、脾氣都快被你磨光了,你也知道,我十八、九歲的時候可不是這樣。”
“年初為了陸思羽的事,你沒少對我說狠話吧?紀長慕,你當我是金魚,記憶只有七秒?”說到這些,喬沐元變得不太冷靜,“紀長慕,做人不能太狗。”
“……”
“呵呵。”喬沐元想到這些就氣得要命,她也不樂意跟紀長慕一塊走了,離他更遠。
紀長慕很想再跟她說一句“對不起”,但自己做過的事只要做了,都已經無法再去挽回。
那段時間jy陷入極大的困境,並且,他找不出半點解決的方法,直到與陸思羽合作,真相才一點點露出苗頭,他曾經自以為問心無愧,與陸思羽沒有生活、感情上的任何糾紛,沒有將喬沐元的不滿放在心上。
他沒有能平衡好事業和感情的糾紛,說到底,是他沒本事。
“阿元。”他追上她,叫她名字,“婚也離了,你要是還不解氣,可以做點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