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餐廳裡的歡聲笑語,喬斯年覺得自己被孤立了。
一個個的,回來了也不知道多陪陪他嗎?
這樣一想,喬斯年乾脆站起身,披了一件黑色長大衣走到院子裡去喂他養的那隻狼狗蛋黃。
名字是葉佳期取的,狗是今年上半年剛從某個朋友家裡要來的奶崽子,養了大半年,壯實不少,每天吃的也不少。
一開始還只是奶聲奶氣地“嗷嗷”叫,現在已經會追逐打鬧,一身灰黑色的皮毛油亮亮的,看上去十分神氣。
他原本想把乘帆的土豆抱回來給葉佳期養,但又怕她睹物思人,心裡頭堵得更厲害,於是便養了這隻狼狗。
一層金色的陽光灑在喬斯年筆挺峻冷的五官上,男人薄唇緊抿,低著頭餵了一把狗糧,嗓音低沉地喚了一聲“蛋黃”。
蛋黃在草坪上追著一片飄舞的樹葉,明明是隻狼狗,喬斯年懷疑他是隻阿拉斯加,傻得不行。
蛋黃跟聽不見似的,追著樹葉一直跑啊跑。
喬斯年也懶得追它。
結果蛋黃越跑越遠,跑到了別墅的大門口去。
一輛黑色的賓士車開過來,車身流暢低調。
蛋黃大概是難得看到陌生的車,不安地在遠處走動,“汪汪汪”地叫。
“蛋黃。”喬斯年這才緩步走過來,腳步沉穩,眸光凌厲。
鐵門鎖著,蛋黃也爬不出去,它用兩隻前爪扒拉著鐵門,大眼睛往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