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辜負過沐元,喬爺儘管批評。”
“跟紀先生無關,是沐元不懂事,我們家沒有教育好女兒,讓紀先生委屈了。說實話,我們不想讓沐元耽誤紀先生,一直沒有過多幹預,只是覺得,以沐元的性格,紀先生應該不會堅持太久。這一次你們重新在一起,我和太太依然覺得時間久了紀先生和沐元之間的代溝會越來越深,不如由我們旁觀者勸一句,及時止損。”
“喬爺和太太從旁觀者的角度都是怎麼想的嗎?”
“是,我們自己生的女兒,性格我們再清楚不過。聽說是沐元主動提的離婚,她也確實比較任性,只怕這種任性不會只有一次,日後反反覆覆,紀先生的愛也會被消磨殆盡。”
“喬爺,我對沐元的愛意不會因為任何一件事減少,這是我唯一能肯定的事。”
喬斯年輕笑一聲,抿了一口茶,眉目低垂,並未表態。
紀長慕知道,喬斯年不信。
從上一次在紐約,到這一次在倫敦,兩次會面,紀長慕都明白,喬爺和太太並不希望他和喬沐元在一起。
喬斯年倚靠在沙發上,翹起腿,目光平靜且堅定,他凝視紀長慕:“紀先生,沐元與你,確實不合適。”
話已至此,紀長慕知道,再讓喬斯年往下說,就是他不懂事了。
大家都是體面人,喬斯年也在給他留足面子,將過錯全部推到自己女兒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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