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小姐沒事,有些低血糖,加上被嚇到做了噩夢,正處於高燒狀態。”
“我姐膽子那麼小,今天遇到這種事,肯定嚇壞了。”
“也沒有,喬小姐挺勇敢。對了,小少爺,你從哪裡得知的訊息?你在國外,訊息倒挺快。”
“這麼大的事,哪裡瞞得住。”
井銳也沒追問,只疲倦地回應著:“我剛從警局做完筆錄回醫院,馬上就去看看大小姐。”
“井銳哥,辛苦你了,我們都不在國內。不過,我姐夫現在情況怎麼樣了?聽說,他傷得很嚴重,替我姐擋了兩刀,那兩刀幾乎紮在心臟的位置。”
“是,小少爺,你聽到的訊息是真的,不是危言聳聽。紀先生算是暫時搶救了回來,但還在重症監護室,需要觀察三天,可能會成為植物人。”
喬知行本就是學醫的,一聽,眉頭皺起:“很嚴重。”
“嗯,醫生說很有可能腦死亡。”
“京城的醫生都是廢物嗎?”
“小少爺,京城的醫生都盡力了,都是最好的醫生。”
“那要是我姐夫有個三長兩短,我姐怎麼辦?”喬知行語氣嚴肅起來,收斂起平日的乖張,“她那麼喜歡紀長慕。”
“這是一件很棘手的事,趁喬小姐還沒有醒來我們需要儘快拿主意,做好兩手準備。如果紀先生能醒,那自然再好不過,如果不能……喬小姐肯定不想獨活。”
“你們知道就好,我姐看上去沒心沒肺,但是用情很深,如果紀長慕有個三長兩短,她一定會跟隨紀長慕而去。你們明白嗎?她不會獨活。”
“我明白。”
“井銳哥,你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