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咬我吧,這樣能幫你分散注意力……”他額頭上的汗,比陸眠的還多,只恨自己無法替她承受一切,只恨自己什麼都幫不到她。
陸眠抬手,幫他撫平眉心的疙瘩,笑他:“祁主任,別慌,不是什麼大事。”
她還反過來安慰他。
就像曾經遇到的大大小小的事,陸眠始終都能面無表情的說一句“別慌,小場面”,她的理智和忍耐力超乎常人。
“你……”男人眼尾猩紅,聲線哽咽,又悶又堵,“到底什麼事才算大事……”
“乖啊,真沒事……”陸眠的聲音越來越溫柔。
前排開車的雲桑:?
這倆人到底誰生孩子啊!
車子疾馳著來到了醫院。
產科醫生知道他們的來頭,誰也不敢怠慢。
陸眠的羊水雖然破了,好在各項檢查都符合指標,送來的也比較及時,整體情況算是穩定了下來。
陸眠被安排在單獨的待產室。
蕭祁墨要跟著陪產,直接被陸眠攔下了。
陸眠雖沒生過孩子,可看的言情多了,就知道產婦會很痛苦,場面也很血腥。
她一個人應付就足夠了,不需要祁主任跟著。
不光蕭祁墨不同意,長輩們也不肯。
生孩子又不是女性一個人的事,另一半這時候不陪著,什麼時候陪?
耿直如陸眠,嘆了一口氣。
“我怕你影響我發揮。”
蕭祁墨當場瞳孔地震。
陸眠拍了拍男人的手背,“祁主任,你在這裡考慮下孩子的名字吧。”
他倆取的名字,寶寶顯然不太滿意,甚至以破殼而出作為抗議。
陸眠特服氣,這一看就是個有思想有主見的小傢伙。
最後,還是陸眠一個人進去了。
隔離門關上的那一瞬,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止不住的擔憂……
僅剩下陸眠一個人的時候,產科醫生、護士還都挺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