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難過。”
至於她回家幹什麼,而她和她丈夫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也不好問,只是看著她哭,心裡難受。
還是少哭點好,不要太悲觀了,也希望她能幸福。如果兩個人真的過不下去了,還是分了好,可是孩子是個問題,這樣的問題我沒有遇到過,但願永遠不會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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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生來就孤獨
靈魂共鳴,有多少傷口被撕裂。戲子游說,幾多真,幾多假?不去說,不去解。孤獨人,孤獨被遺忘。笑的好奇怪,奇怪的是習以為常,奇怪的是好像並不存在,奇怪的是不奇怪。
花費很長時間,忍受著疼痛,可是不想只有自己知道,想告訴別人,不是為了要別人關心,而證明存在,自己還在,還活著。可是,還是日復一日,越來越差,並不轉好。
下了樓,看著一切都是那麼模糊,看不清,不知道這裡是哪,沒有任何感覺。走吧,走吧,買了東西,填飽了肚子,該走了,該走了,是該走了。
下雨了,很大,還有雷聲。站在窗前,看著冰雹打碎了綁在窗外的氣球,那是粉紅色的心形,聲音很大,看著它碎了,很快消失不見,唯留的是玻璃那四散的水珠,不一會又恢復原樣,都朝一個方向。模模糊糊,看著松樹來回搖擺,下面不一會有了積水,越來越多,風一吹,可以掀起一層來。不在意這雨什麼時候停下,根本沒有打算出去,包括今天的飯也不打算吃,水也不想喝。戴著耳機,一個人在屋子裡轉著,空蕩蕩的,沒有撲捉到一絲活著的氣息,不是第一次了,安靜的令人窒息,有時會問,這裡有人嗎?有活人嗎?不小心打碎了鏡子,裡面有好多人,都不認識。因為不小心吧,手不出意外的劃破了,口子不長,流血了。擠出那些血,並不痛。
以前不懂得,原來真的不會照顧自己,不會生活,不會工作,什麼不會,只是喜歡寫字,痴迷它,沒有錢,生活很拮据。不記得多少次看到別人那種眼光,可憐,可憐嗎?無數次問自己,怎麼會可憐,什麼時候活的可憐?沒有什麼值得可憐的,沒有。沒有殘疾,沒有智障,可憐什麼?
呆呆的,不知道要看什麼,又在想什麼,怎麼了,怎麼會莫名的難受?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習慣了。
下了很久,屋頂漏雨了,有泥土掉了下來,剛好在臉上,不多。每到颳風就會有的,有時在想會不會有一天,會死在這,被埋了。於是開始選擇離開,飄飄蕩蕩。可是哪裡都不如這裡,哪裡都不如。
記得,有一次雷聲很大,當時床就搖了下,後來才知道是雷打在地上,那幾塊磚全碎了。如果雷劈在這裡,會不會就可以解脫了。
你很難理解一個孤獨人,一個病情很重的孤獨人,一個時常活在火和水中的人。
不吸菸,也戒酒了,什麼都不會,唯留的是那空空蕩蕩,什麼都不在乎的在乎,不再關心的關心,多餘的多餘,存在的遺忘。習慣的自嘲,習慣的笑,沒有半分感情。
生來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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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惡和心靈上的譴責,結果穿越另一個時空,是地獄死亡的守候者,一輩子的牛馬,他說前世的冤孽,今生一定要還的。
不知不覺捲入另一場風波,少兒十三四歲,情竇初開,見一面,便情入骨海。哪怕是拋了所有,義無反顧。明知宮廷是非多,久留易成禍。眼神,冷漠無情,卻只因為他。
各種酷刑,折麼,原來抵不過你的一句你是誰來的痛。
轉入你的世道,天下大亂,群雄爭霸。
一日,比佳麗,你倒拿起我來比比,男兒可與紅顏比。敵國來朝,刺探國情,君王禽獸,蔑視禮法。
狼鷹相搏,一命頂一命,哪怕是死,也願意,竭盡全力,堅持最後。
這一仗,你說好,於是我還活著,可是活在下一個死亡之中。
患難遇知己,把酒言歡,暢夜談。
可惜,男子的心,女子的貌。長得再好看,又如何,不都是死了的人了。
往事一幕幕,那女子死了,她說,我會生不如死。謝謝,這個異世界,血液裡,隨時流淌著死亡。
風一直吹著,看著那些浪花,好像死之前,自己很快樂。做了一輩子殺手,終於可以安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