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向淵道:“不清楚,具體衙門會調查吧。”
言罷,向淵便回到自己的房間收拾了一下包袱,讓夥計牽來了馬兒。
牽著馬走過了臨泉城的城門,向淵扭頭看了看這座內藏詭異的城市,微微搖了搖頭。
事不關己,己不操心。
“駕!”
翻身上馬,向淵夾緊了馬鞍,揚起馬鞭,座下的馬兒當即奮起四蹄,濺起丈高的沙塵而去。
……
被夏明秋他們一耽誤,向淵離開臨泉城的時候就已經是時至午後。
在路上賓士了小半天,天色便開始漸漸昏暗了起來。
嗯?
蹙眉扭頭看了一眼,自從日落之後,向淵就一直感覺自己的背後像是什麼東西在窺視自己一樣。
那種冰涼寒顫的目光,就像是一把冰錐緊緊的抵著他的脊骨。
馬蹄聲漸落,將馬兒的韁繩的拴在了一顆道旁的歪脖子樹上後,向淵緩緩側過身子,望向了身後一顆爬滿了樹藤的枯樹。
“滾出來!”
目光灼灼,自從入夜之後,那股被人窺視的冰冷目光就愈發清晰起來。
到了剛才,這股目光甚至開始肆無忌憚的掃視起了向淵,這讓原本不想多惹事的他,大為惱火!
我不惹你,你偏偏要來找我。
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寂靜的山道上,向淵的的低喝清澈迴盪在山林間,可那道一直暗中窺探向淵的目光,卻在這聲低喝裡,驟然消失。
陰沉的虎眸緩緩掃視著身後的山林小道,向淵雙拳緊握,胸膛起伏,身上凌厲的氣息徐徐提起。
可這麼凝滯靜候了半天,寂靜的林子依然沒有半點生息動靜傳出,彷彿剛才的一切,都只是向淵的幻覺。
此地不宜久留!
沒有任何發現,但總感覺有些不太對勁的向淵快步走到馬兒邊,鬆開了韁繩,駕馬離去。
他不相信那種異樣感覺的是他的錯覺,一定是某種東西跟著他出了臨泉,但是究竟是什麼,他不得而知。
駕著快馬,向淵的身影迅速沒入了深深的夜色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