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鎮守官好像也是個練家子,不過他走路方式,有些奇怪。”
回想著白天的時候見到孫德義的場景,向淵總覺得有些不太對。
孫德義走路的時候,一直都是前腳掌著地,和正常人很不一樣。
聽到向淵這麼一說,宋寧也想了起來:
“確實,他說話的聲音很大,卻不覺得刺耳,說明他氣息很足,起碼都是個二流高手。
而且他走路一直都是前腳掌著地,腿繃的很直,不注意看還不覺得。
但是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就會覺得很奇怪。”
“看來隱兵之中,多有身懷奇技之人,咱們可要多學點。”笑了笑,向淵轉身朝著床鋪走去:“今天輪到我睡床了。
鋪墊在櫃子裡,你自己打地鋪吧。”
這次出來,他們身上就只有六十兩銀子,到了下渡給宋寧看病、住店、買衣服、吃飯。
雜七雜八的不知不覺就已經花了將近二十兩。
為了省點銀子,宋寧索性讓向淵退了一間房,兩人住在一個房間,一個睡床,一個打地鋪。
反正他們都是練武之人,也不怕什麼忌諱。
宋寧開口,一個女孩子家都不說什麼,向淵自然也沒意見,於是兩人就這麼睡到了一個房間。
伸著懶腰一頭倒在床上,向淵扯過被褥蓋在身上,就開始呼呼大睡。
撇了撇嘴,望著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的向淵,宋寧短嘆了一口氣,沒有去和向淵爭床。
畢竟她生病的這段時間,都是向淵一直在照顧她,也是蠻辛苦的。
夜深了,向淵與宋寧都進入了夢鄉,今夜他們睡得格外早。
因為兩人都知道,從明天開始,如此安然放心的睡眠環境,就不見得還能再有了。
……
下渡城外,湖光村的林場土坡上,範谷春、向淵和宋寧,靜靜地伏著。
頭頂的星空宛如一塊藍黑色的幕布,點點星光點綴在幕布之上。
而那輪霜白色的銀月則毫不吝嗇的向身下的大地,潑灑著光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