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流化勁,我見過的最年輕的就是當年縱橫南五溪河的吊梁魁首裘三夜。
當年他老人家練至化勁時,也已經五十二歲了。”欣慰的看著向淵,王衝心中也湧現了一抹淡淡地驕傲。
二十多歲的一流高手,可以說是千古無二,而他則是向淵走上習武之路的領路人。
“當年我眼光短淺,險害三少爺武路中斷,現在想想真是汗顏啊。”
“王叔不能這麼說,我知道你當年也是為了我,為了向家著想,這點小事向淵從未放在心上,您也不必如此介懷。”
一番話下來,院內亭中很快便傳來了兩人爽朗的笑聲的……
……
深夜
皓月當空,向府內除了幾個巡夜的家丁護院外,所有人都已沉入了夢鄉,廊簷上掛著的燈籠散發著溫暖的光芒,讓寒風微凜的夜晚,多了幾分暖意
獨立的小樓房間裡,向淵站在窗戶前,霜白色的月華照射下來,銀輝斜落,將他的影子倒映在地面上……
駐足窗前,向淵揹負在身後的雙手,上下把玩著一枚紫褐色的石雀,眼神眺望著遠方,不知在思索著什麼。
默然無聲的在窗前站了許久後,兩米多高的魁梧身影轉身朝著一旁已經搭好的地鋪走去。
而在他方才站立的窗邊,地上一攤被捏碎渣的碎石中隱約可見半截雀喙……
……
翌日傍晚
食過晚飯,向淵與幾位長輩聊著這幾年在外的經歷。
主廳堂內,向淵繪聲繪色的講述著自己這些年在外面遇見的一切,世家、宗門、陰鬼……
而其舉手投足時釋放的淡淡地威壓,也讓整個屋子裡,除了向文棟三兄弟坐著以外,包括向川在內的所有人不自覺的站了起來。
說了一半,向淵耳垂微動,似乎是聽到了什麼。
起身明言有些事去辦,向淵離開了主廳堂,一路穿廊過院,回到了自己的獨立小樓,並看到了那道已經等在了小樓之中的紅色身影。
進了屋子,反手合上大門,向淵看著正在他屋子裡欣賞陳設擺件的藥母緩聲道:“來的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