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是欽差大人來了,老孃還是皇上呢……”
“大膽!”
沐槿熙剛剛走進來就聽到這麼一句話,雖然她對皇上並不怎麼感冒,可是卻是一個尊重。
她的官是皇帝封的,既然她受了這個官的官印,就得對皇上負責,這是她一向的宗旨。
別人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可是聽到這個話時候,沐槿熙其實想說奔月罵得好,正好她可以有藉口從頭來罵她。
奔月認識沐槿熙,因為她以前在奔池的閨房裡見過她,如今她走了過來,奔月以為她只是一個小小的民女罷了。
“哈哈哈,你是個什麼東西,這裡是我奔府,你來我這裡說什麼大膽,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
奔池看著一臉不知死活的奔月搖了搖頭,只能說她太過於天真了,沐槿熙成為官的事情雖然沒有什麼人知道,但是不代表沒有人聽說過鬆莆縣跟落夢城的大英雄。
聽到奔月這樣罵沐槿熙,凌曦手中握著的劍抖動了一下,奔池聽到奔月這樣罵沐槿熙,心裡也是很不舒服,可是沒有辦法,她現在被奔府的下人抓住了。
沐槿熙卻不為意,奔月罵得越開心,她的心裡就特別的開心,因為在越亦皇朝辱罵朝廷命官是死罪。
如今奔月卻不知道,僅僅殺害自己爹這一項罪名就足以讓奔月死無葬身之地的了,所以沐槿熙只會讓他繼續罵。
等到奔月罵完後,沐槿熙收起了笑容,因為這一切都已經足夠了,沐槿熙拿出自己的令牌,奔月一看,雖然她在深閨當中,對於這些東西,她還是知道的。
可是她不害怕,因為她連自己的爹爹都敢殺了,何況是一個小小的官,她一定要嫁給上官寒,一定要。
想著想著,就搶過沐槿熙的令牌往地上一丟,用腳踩,看著奔月這樣,奔池跟沐槿熙相視看了一眼,這不是明顯的精神有病嗎?
事實上證明,奔月是真的有神經病了,她這麼用力的踩著地上的令牌,卻不知道自己的腳痛。
以前在現代的話,最起碼有皮鞋這種東西,但是在這個古代裡,穿的可是繡花鞋啊。
這種鞋子開始沐槿熙是一點都穿不習慣的,但是她讓方曉曉做鞋子的時候,特地把底做厚了,她才勉強穿在腳上。
奔月倒是還好,畢竟她前身就是穿這種鞋子的,但是看到奔月這樣踩,她倒是為那塊令牌叫痛。
“這是什麼事情啊,這麼吵。”
上官寒一來,就聽到女人的尖叫聲,他的聲音一出,奔月馬上停了下來,然後快步的走到了上官寒的身邊,雙手挽著上官寒的手說:
“上官哥哥,你來得正好,我正在懲罰奔池這個小賤人呢,你最近身體好點了嗎?”
奔月突然間的轉變,讓沐槿熙跟奔池都掉瞎了眼,尼瑪,這還是剛剛瘋了一樣的奔月嗎?
上官寒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還有意的遠離奔月的身邊,奔月看著上官寒這樣,也不去說些什麼,而是走到了奔池的身邊:
“你知道你為什麼會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