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須以金銀撫慰我受傷的心靈!”
虞延沒理會趙高的叫囂,拿起第二瓶花茶。
“荒郊野嶺,可不適合皇上如廁。”趙高抱手哼哼。
虞延手頓住,默默放下瓶子。
趙高起了身,往虞延那邊走。
“坐回去。”虞延掃著趙高,滿眼戒備,尋常人不敢冒犯帝王,但趙高說動手就動手,扒她衣服,眼都不帶抬的。
“……”
“我就想吃個桃幹,你這是什麼意思?”
趙高斜瞅虞延,要她給解釋。
“還是說皇上饞我身子,怕剋制不住自己?”
“我就知道,你在床榻上都是裝的,像我這樣的模樣,誰能不動……”
抹了把臉上的灰塵,趙高站在原地,看著遠去的龍輦,氣的狂噴唾沫。
“趙校尉,這是又把皇上惹著了?”
翎衛從趙高身邊走過,勒了勒馬。
趙高沒好氣的叉腰,“我惹她?宮裡誰不知道我才是受欺負的那個!”
“一不順心,非打即罵!這次更是搜刮了我整整三天的口糧!”
翎衛挑了挑眉,非打即罵?他咋不知道?
“趙校尉,從未有帝王這般寵信太監,你要惜福啊,大白天的,也有可能打雷。”
翎衛說完,隨著隊伍,慢悠悠走了。
趙高這下徹底忍不了了,他衝過去,一巴掌甩翎衛馬屁股上,你丫的才遭雷劈!
一個個就仗著打的過他!
淨是風涼話!
全站女帝的邊,都不拿眼睛瞧!
每次被趕出來的可都是他!
怎麼看,他都是受委屈的一方!
“趙校尉,冷靜!”翎衛喊了聲,策馬跑了。